admin 發表於 2022-4-22 13:18:15

2018台灣地方選举| 國民党徐巧芯:没了党產的國民党该如何選举?

11月24日,2018台灣地方選举正式開始投票。除讓人感動的“韩國瑜热”外,這次選举,國民党也特别關注年轻人,并在政策上對年轻“候選人”给以支持。我们也期待本次選举,這些“首選族”可以也许得到告成。

本文為观察者網“選举新势力”系列報道第八篇。受访者為前“总统”马英九辦公室的發言人、台北市松山-信义區的市“议員”候選人徐巧芯。

徐巧芯:大家好,我叫徐巧芯,目前是前“总统”马英九辦公室的發言人,正参選台北市松山-信义區的市“议員”。大家传统上認為台北市是一個蓝大于绿的地方,不過現在已開始有一些改变,从前两次的選举可以看到,國民党整體衰弱,甚至显現年轻人反對國民党的現象。這也是我们年轻人這次出来参選的一個首要方针。

观察者網:您為什麼要参加這次選举?

徐巧芯:其實我大學就開始参与學生會。大學時,我的朋友一般會選择加入民進党,倒不一定是因為政治意识形态,他们就感受民進党會给一般的年轻人舞台空間,只要你有能力、够强,都是有机會的;至于國民党,大家會感受如果你没有背景,或家里没有特别有錢,没势可以靠,那根底上不建议去,去了也没机會發展,即使你的理想、价值观念跟這個政党比较近。垂垂地,大家也都相信這点,因為我们看到好几次選举里,真實的情况恍如就是這样。

作為一個年轻人,我感受我的价值观跟國民党比较挨近,而且我跟民進党的历史观不同,我的外公是湖南過来的老兵,我不单愿這段历史在台灣被抹掉。所以我从大學開始就垂垂参加一些國民党的活動。在這過程中,我也發現其實國民党里也有一些像我一样没有背景的年轻人,靠自己的极力得到公家的支持跟認可。

我以前做發言人之类的政党辅選事变,這是一個可以也许自我證明的事变,但它毕竟没有受過民意的檢验。我感受民意的檢验很重要,發言人事变做得好,可能代表老板赏识你,但他毕竟就一個人;而真正要當一個政治人物,還要經過公家的檢验,當人民愿意把選票投给你,那才代表你真正得到公家的支持。對我来讲,没有背景的人能在一場地方選举中被公家認可,這對國民党来说很重要。

别的,民進党属于白手起家的政党,从创建開始就自認為是對抗者的角色,所以他们經历過本錢非常缺乏的期間,但他们還是要参与每次選举,因為那都是成长茁壮的机會。寶寶防護面罩,到目前他们已做過两次“总统”——陈水扁跟蔡英文,已得到社會上的众多本錢,包括不少基金會。

而國民党没有党產了。传统上大家感受國民党很有錢,有很多本錢和地方组织,只要能挂上一個國民党籍,本錢就會下来,地方组织就會動起来,所以根底上很好選。可現在國民党已完全不是這样子,很多公家或许還没意识到這件变乱,國民党没有党產此後,变得恍如不太會選举。

传统選举是分拨本錢,讓地方组织去動員,很多資深“议員”前辈,甚至“立委”、市长,习惯那样子的選举法子。而我们年轻人白纸一张,是第一次選,所以其實我们最有資格、最有机會和能力去带出一种新的選举法子跟氛围。如果我们今天可以也许做到,那就代表此後更多的年轻人能依照我们的步伐去做。若能當選,我會不藏私地把這些告成的經历分享给更多人,讓话语权不只掌控在少数人手上,這样政党才能更好地接班,也才更有竞争性,更具活力。

這次我参選的一個很大方针,也是希望去改变這样一個選举氛围。

观察者網:您家人對您参選是否是支持?有没有什麼故事可以分享一下?

徐巧芯:我家開了20年的早饭馆,并不是特别有錢,選举需要很大一笔開销,家庭没有辦法支出。我家三代没有任何一人从事政治,可能就是雾里看花。从我大學毕業開始投入政治事变以来,他们認為我可以走出自己的路,所以他们渐渐从观望转变成支持。可是他们即便是支持,也没有辦法给我足够的本錢,或成為我背後的靠山。他们也不能说焦虑,但他就是说,我支持你,放手讓你自己去做,但我们也帮不了你什麼忙。

观察者網:您之前的深造經历和目前“议員”事变有什麼關系?

徐巧芯:我是政大政治系毕業的,我们班50人里只有我一個人走向政治事变。我在學校担任過學生會的秘书部长,也做過學生會“议員”,大學還没毕業就到國民党青年团事变,一贯做到青年团总团长。总团长也是國民党中常委一員,每周能在中常會上颁布一些建议,那時党主席是马英九。後来我在國民党做跟新媒體有關的主任,也碰着几場選战,垂垂開始上台灣的一些政论节目做發言人。我做過洪秀柱、朱立伦、郝龙斌的發言人,現在是马英九的發言人。所以,我的拿手是处理媒體關系,在動静上跟公家沟通。

观察者網:您在選举過程中,每天的首要行程都有哪些?可不可以给我们供應一個典型的一天行程表?

徐巧芯:忙碌的一天:早上5、6点,先去送車。很多里民去各地玩的時候,我们民意代表可能會去跟他们聊天,發包餐巾纸给他们,祝他们旅途平安;9点到10点左右,到菜市場跟摊商、公家寒暄問好,停下来跟他们聊天。如果是周六、日,上午、下午跟晚上三個場次都有可能辦活動:早上可能是10点到12点;下午大概是一两点到4点,最晚不超過5点;晚上大概會从6点多開始,可能是餐會。

我若懂得活動,就會去参加。如果是邻里活動,就有机赶上台跟大家讲话、問好;没開放讓新人上台致辞的环节,也没關系,我们就去台下逐一跟每個人握手問好。很多人可能懂得我是谁,但不懂得我要在松山-信义區選市“议員”,所以我们會切身跟他们讲,拜托他们;晚上餐會,那可能就是去跟大家敬酒,逐桌介绍自己是谁,在哪邊参選,希望他们可以给我们個机會,可以也许支持我们。

大日子如元宵节、端午节、中秋节,三個時段,每個時段可能最多来5個活動,三小時内要跑5個地方,那就是個挑战。所以最忙的日子,我會先把路径規划好,再和助理、里长等人互相帮手。像元宵节活動的其中一天,我光自己本人就走了15個行程。

平日一到五,首要會安排一些拜會的行程。像拜访里长,我们松山-信义區有74個里,這74個里都拜访完其實要花很多時辰。每一個候選人的想法不一样,像我去每一個里上,大概都會跟里长聊一到一個半小時左右的時辰,因為我希望我跟他们聊過一次今後,即可以完完全全记得這個里长跟我讲過的事。我只要去過一次那個里,下次不管在任何活動任何場合,我都認得出他来。我的原则,就是不求多、不求快,但只要去做,就要做到最好

观察者網:您大概每天能睡多少個小時?身體能否吃得消?你身邊的同事會不會比较劳累?

徐巧芯:我感受有時候大家都讲得比较夸张,當然很累,可是说晚上没時辰睡觉,我感受不可能。

我们做民意代表的就算是出去選举,都是跟着公家,最後一個行程大概到9点半左右就是极限了,很难再晚過那時候。很难想象晚上10点多還去敲人家門會發生什麼後果,打扰只會讓對方更不舒服。很多人说熬夜到一两点,那我感受他是時辰掌控得不好,就算晚上9点半结束,開個會谈判,10点半也理當回家了,12点前一定能上床睡觉的。

我感受選举像马拉松一样,精神很不好,出去拜票,人家會感受你没活力,看起来不太诚恳,就没特别想支持你。你只要出門,根底上就是要把最好的一面带给大家,声音、气色、體力都要有一定程度的调处,這才是一個公众人物所應呈現出来的專業暗示。

大家都懂得郭台铭住安康里,但很难接触到他

观察者網:您能否介绍下您参選的選區?

徐巧芯:台北市共有6個選區,我在第三選區松山-信义區。松山-信义區一共會選出10席“议員”,目前民進党有4席,民國党占1席,剩下5席是國民党的。跟以往國民党能占7席對比,版圖已变了很多。

松山跟信义其實不太一样,我各自介绍一下。

松山區是一個很老的社區,何处最有名的叫民生社區。民生社區是眷村改建宅,它規划得很完整,有很多咖啡厅,也有文藝展览,所以當眷改宅可以買卖後,有很多外地人都希望住進来。本来就住了很多老荣民(注:在現今台灣社會中,“荣民”多指曾参与抗日战斗或國共内战後随蒋介石迁台的外省籍退伍军人),再加上新移居的居民,那地方人口非常多,根底上是蓝营的票仓。

信义區分成两部分,第一個大家可能會先想到華纳威秀、信义计划區豪宅。豪宅切當集中在信义计划區,可它其實只占了信义區的一小部分,真正人口多的地方反而是在那些豪宅旁邊,一大片平民住宅。那邊人口非常稠密,很多公家住四层楼的老房子,且那地处于地震带,老房子没有地基,所以那地方有一個很首要的议题,叫城市更新。

在松山、信义的交界处有很多公庙,慈佑宫、慈惠堂跟奉天宫三大公庙全部聚集在這里。這邊的人口就比较传统,爱好進香拜拜,参加各种寺庙活動。

我看過一份民调,讲松山-信义區的公家對本地议题的關怀最中間,nba賽程,有人超级關怀,有人毫不關怀,中和起来变成一此中間選項。所以大概松山-信义可以作為全数台北的缩影,有乡下的传统样貌,也有非常都會的样貌,又有社區型样貌。這也是我们的一個特色。

观察者網:您提到信义區的豪宅,请問對于這些豪宅人口,政党有没用什麼出格辦法篡夺他们的選票?

徐巧芯:其實很难,大家都懂得郭台铭住安康里,但很难接触到他。郭台铭有資格领1500块的敬老金,但他會去领吗?“议員”選举,最後選战激烈的時候會去爬楼梯,拜访每家,请他支持你,可能里长會带,或你的一些朋友刚好住這邊,带你爬楼梯。那你能爬這些豪宅楼梯吗?根柢進不去。我感受還是得透過媒體跟他们沟通,他们會看動静,也可能會關注政治,可能會从選举公報、采集上認识你。

所以我感受理當要多管齐下,多参加地方活動,跟公家互相認识,同時在采集或媒體上增加曝光,以此接触触碰不到的人。

观察者網:您未来首要會關怀哪些范围的议题?

徐巧芯:首先,我常跟媒體打交道,比较擅长行销,所以應會推广城市观光。如刚谈到三大公庙,宗教信仰是台灣文化非常重要的一环,大陸或外國乘客来台灣時,我们可以帮他真正了解台灣人其實都在做什麼事。像拜妈祖、大甲妈绕境都是台灣的传统文化,能不能把它作為观光行销的一环,這是一個很關键的問题。也可以或许學日本,規划一条覆盖不同地点的观光路线,帮不熟悉台灣的乘客認识這個地方。台北在這部分可以再多极力。

其次,真正走進去拜访各個邻里後,你會發現“议員”有個很重要的事变,就是从社區角度看变乱,敦促社區發展,這是以前我在中間事变時没有深刻理解的。

比如我们在说城市更新時,常常只从公家、建商跟政府三個角度出發,漏掉思考一件事,就是城市更新做完今後對社區的贡献是什麼。几乎台北人都向往民生社區,其實就是因為它的居住环境很好,構筑物不奢華,但人在那邊住得安静、欢快、便當。社淚溝,區里里长間的沟通非常慎密密切,A里辦活動,B里跟C里的里长都會過来帮忙,這就是一個大社區的概念。

再比如,我们从没有問過孩子去公園爱好玩什麼,我们就依照自己主观的意愿帮他们做了,功效根柢没几個小孩子爱好去玩。這类事就跟社區息息相關,但是我们經常只用一個很公式化、很板滞化的法子去处理。我们没有汇集周邊居民的意见,這样子的思维其實是很分歧适當地社區居民的想法的。

所以“议員”有個很重要的事变,就是去帮手里长跟居民,還有透過市政的力量,包括预算的分拨,使得這些社區能活络發展。

包括動物保护在内的几項,是我长期關注的议题。其實它也可以或许跟社區發展结合在一起,讓野活跃物、流浪動物能和一般居民共处。

我们希望開创新的選举風气:不是有錢才可以選

观察者網:您是如何募集選举經费的?

徐巧芯:這次選举,我很想去创造新的選举風气。我们在4月25日此後才可以開政治献金專户,才能合法收受政治献金。在這個時辰点之前,是不可以随便去收受别人的政治献金,甚至是支援,都是不可以的,可是我看到我们很多的候選人,包括年轻人,比如说民進党那几位新人砸的這些看板,其實远超過自己能力可以负担的价值。所以這是件很怪异的变乱,理當重新檢讨我们的政治献金阳光法案。

我感受我自己是年轻人,一贯想要以身作则,所以我目前的經费,要麼是跟家人借来的,要麼是我自己事变的薪水,那你也懂得這样加起来一定不多嘛,不多的状况之下就省着用,所以其實在我初選的過程中,我的花费是非常少的,根底上不到30万新台幣。看板一般来说是選举花费最大的,我只挂了四面,每面是一万块,挂三到四個月,加挂吊费用大概是十六到十七万元。我们辦公室的開支一個月大概就是两万块左右,是在一個老房子的二楼,也没有電梯,也不是一楼的店面。事变伙伴是我的同仁,選举文宣根底只印面纸,因為面纸一包是0.7去除黑眼圈方法,到0.9块,上面可以放你的照片文宣跟你的宣传。然後就是年节的時候,會買一些比较便宜的礼物,去市場發送给大家,所以整體的開支算起来是很少的。

接下来我想我會做的变乱是小额募款,我们已请同仁設計了一些竞選的募款小物,希望可以也许用公家自發性的小额募款力量去撑起選举的經费,所以我们設計了很多的东西,希望我们的支持者都愿意来支持我们参与這一次的選举。

我们也想要推广一個概念,一般公家支持你,其實是代表這個“议員”在當選今後有很多的包袱跟人情要還,所以你越是看到那种花大錢、砸广告的人,越有利诱他他哪里来那麼多錢,谁给他那麼多錢,给了他錢今後,他理當要怎样来偿還這些人情,為什麼每次都有人给他這個錢,是不是代表他在過程當中為金主做了一些变乱?所以即便是募款,我也不单愿是用很高额的選举經费去支持這個選举,這样才不會违背我们年轻人参選的初衷。我很希望經過進程這個法子讓年轻人都感受,其實所谓的選举不需要投入巨额資金,不需要搞一些有的没的,因為你根柢不懂得接下来要用什麼法子去還给人家。我们的重点是為一般公家处事,所以我们希望是一般公家可以小额捐款给我们,接下来用我们的处事去回馈他,而不是说我收到很大笔的政治献金,當金主的利益跟一般公家的利益冲突時,我必须因為我的金主去做特定的選择,伤害到一般公家的利益。

观察者網:能不能具體谈谈台灣在县市“议員”選举募款時一些比较故意思或是有特点的变乱?

徐巧芯:我们一般赠送东西给公家,必须在30块以下才不算贿選。但是如果你的募款小物是50块,那我就说你捐款1000块,不就便是我可以送你這個东西,但其實是卖给你這個东西,便是赚了950块的政治献金。我们在小额募款的時候,一般公家他也不懂得给你多少錢,但即便只是100块,我们也要開收据、做记录,哪怕是有人經過進程邮局给我们寄来了錢,我们不懂得對方是谁,也要想辦法请銀行帮我们查出那個人,然後開一张单子给他,這样才算是完成一個合法的募款步调。而且匿名募款也有上限哀求,不然大家都匿名,就不存在公開透明了。

而且募款是可以抵税的,種植電鑽,包括個人所得税和公司的税都可以抵,但有個20%的限制。如果一家公司给你捐款50万,那這50万就不用交税了,所以為什麼很多公司和個人愿意去捐政治献金,因為這笔錢本来就是要付出去的,与其给政府,不如给他支持的人。

除政治献金,有些人也會采用支援場地的法子,這個過程中没有任何金錢交易,但還是必须作為一笔收入登记在你的账户里,當然它不是錢,但是因為它有价值,所以你要换算成价值今後做一個登录,不能因為别人说的借你的就不用登记。

我現在看到的很多年轻朋友,出格是民進党的那几位,他们有很多的看板。人家問他说你的看板是哪里来的,他就说是地方的朋友支援,或是借的。這其實是一個灰色地带,可以说得過去,但其實是不太符合政治献金法的基本原则,所以我對這件变乱都蛮谨严的。

观察者網:如果是自己家的房產,或父母亲戚的,可以直接拿来用吗?

徐巧芯:如果是你自己的,那當然就没問题啊。但如果是借用父母或亲戚的,還是要登记在會计账里面,讓大家懂得你竞選過程中有哪些收支,也避免此後显現抹黑你的变乱。

國民党這次给了年轻参選人25%的加权

观察者網:這次選举,國民党和民進党在對待年轻人方面都有特别的政策動定,您怎麼看两党這样的安排?

徐巧芯:這次國民党年轻人参選是有加权的,我们最多加到25%,民進党最多加到20%,而且不同的是,民進党是現任和新人都要一起参加初選,國民党是現任“议員”不用参加初選,但是會额外開一個名额给新人選,以我参選的這一區来讲,是5席現任加1席新人,我和此外一名“前议員”就要篡夺這多出来的一個席次,但我有25%的新人加权。

這种做法對年轻人比较有利,比如像我的竞争對手没法加权,而且我们两個竞争的是新多出来的席位,但也有一种情况是保障了現任“议員”,如果说這位“议員”的能力不够,民调也不高,但有一些新人的能力超過了現任,因為這样的制度安排,反而连竞争的机會都没有了。

民進党就是比较随意,反正大家就是一起来選嘛,最多给新人20%的加权,如果新人够厉害,老将也可能會被挤掉,可是新人也比较难挤進去。像我懂得的民進党現任台北市“议員”(中山、大同區)梁文杰,就找了陈菊等一大堆人帮他助選,他本来就已很强了,再继续這样做,新人连挤進去的机會都没有,所以你很难评估國民党的選制或民進党的選制哪一個對新人比较有利,因為有些選區國民党的做法比较有利,有些選區是民進党做法比较有利,每一個選區面临的人選跟状况是不一样的,但如果你問哪一种做法比较公平,那當然是民進党比较公平,反正是你要参選就一起来嘛,符合資格就加权,输了就被挤掉,很纯挚的变乱。

可是國民党這次改進的重点是希望给新人机會参選,垂垂改变這個政党接班梯队严重失灵的状态,依照這個状态去做计策性调处,所以國民党這一次保障現任,也未必是件不好的变乱。以我這個選區来讲,因為保障現任的關系,所以現任“议員”根底上就是依旧做他们平常在做的变乱,像我们敬酒或碰着的時候,可能還會帮忙说:“這是我们選區的巧芯,年轻人,大家可以支持她”。因為他没有参与這一次的竞争,所以可以也许多一点宽容和包容對待年轻朋友,這其實也是件不错的变乱,党内空气也没有那麼差了。初選經過進程今後,我们現任跟新人也會比较团结,那种人前手牵手、背後下毒手的状况不會那麼明显。所以當然说民進党的做法比较公平,但是比较公平的制度未必是符合現在國民党的计策,因為國民党還有别的有机制在,但做了這样的计策方向调处今後,我们起码可以懂得我们在這次台北“市议員”選举中,年轻人的出线机會比往次、历次都要高很多,在每一個選區理當起码都會出线一個年轻人。@以%X68B2%是對此%4Z3jk%次@的改变,我是比较乐观的。

观察者網:首先您是年轻的候選人,其次您也是女性,想请您谈一谈對目前台灣女性从政的感到。

徐巧芯:在女性从政方面,台灣是做的比较好的,因為台灣在比较早的時候就推出了妇女保障名额,不断敦促今後,現在很多選區是不需要妇女保障名额,女性候選人和當選者已很多的了,特别是在地方层级,女性从政的人数很多。

但真正讓大家比较担忧的是,再往上一层今後,比如市长层级往上,女性从政者是很少的,蔡英文是第一任女“总统”,也算是個里程碑。但我们必须思考的是,作為一個女性政治人物,你敦促了多少跟性别有關的政策,而不是你當了一個女性政治人物今後,恍如性别問题就解决了,不是這样子的,所以為什麼蔡英文总是被不断被批评,她担任“总统”今後,她的“阁員”大多数都是男性,甚至在今年選举中,“六都”里民進党清一色都是男性候選人,我们明明已出了一個女性主席、女性“总统”,可是我们的性别政策恍如没有大幅度提升,這是大家比较哀愁的。

就好比说,我今天是個年轻人,如果我當選了,但我的思维和做法跟比较資深的前辈没有什麼两样,那即便我是年轻人,其實也没有什麼太大的意义。所以你今天是女性候選人,重点在于你要怎麼样透過自己對于性别的了解,多去敦促一些相關的政策,甚至你在用人方面也要慎密密切地注意培训和培養,這個才是重点。

在大陸付現金,总感觉有点格格不入

观察者網:您之前有没有去過大陸,有没有什麼印象特别深刻的地方?

徐巧芯:我迩来一次是去海南島拍婚纱,那兒切當是個好地方。印象很深的是,大家都會感受台灣人特别有礼貌,台灣来的姑娘恍如讲话特别温柔,後来我回家還認真研讨了一下這件变乱,才發現原本是因為我们太爱讲“不好意思”了,什麼变乱恍如都要非常非常客气,他们就感受我们很有礼貌,這是我感受最好玩的。

我感受两岸之間最大的不同是第三方支出。當時我去拍婚纱照想買一束花,然後他们就拿着二维码说“你可以扫這個”,但因為台灣没有這些,我们也没有申请微信錢包,没有辦法拿微信去扫,付的是現金,然後就感觉跟大家有点格格不入。後来我回到台灣,也考试测验着垂垂用我们台灣現在的第三方支出系统,像接口支出、Applepay,現在我出門都不太带錢包了,可是經常都有碰钉子的時候,但我总感受在大陸就不會。我们去大陸,朋友说可以点外卖,我说怎麼点啊,他就说用哪個哪個APP,然後付款啊,我心里就想说糟,我也没有用過大陸的這個APP,我们只有uber eat,就是在台灣用的,但在大陸没辦法用,可以看出大陸的第三方支出比台灣要前辈很多。所以不管你是“统独”哪种意识形态,但是這部分台灣非常需要向大陸深造,因為其實台灣公家,出格是年轻人,其實也很习惯、也很想要過那种便利的生活。

观察者網:您怎麼看两岸之間的互换?

徐巧芯:年初大陸推行的惠台31項法子,對很多台灣人来说其實是很有吸引力的,當然在政治上,民進党政府會感受是有压力的,提出了很多批评,但他们没有辦法解决的一件变乱就是两岸之間的距离這麼近,大陸的市場這麼大,本来台灣的公家就故意愿到大陸去事变也好、投資也好,再加上大家在文化和措辞上是共通的,所以對比所谓的“新南向”政策,去大陸是比较等闲的,所以有很多的年轻朋友,不管他的“统独”意识是怎样,現在都到大陸去创業了。

大陸切當供應了很多的机會,讓台灣的年轻人去考试测验,我有很多朋友去何辦事情過,他就告诉我说,在大陸事变呢,不一定會赚錢,但根底上饿不死,這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键成分啦,就是说在台灣创業,你可能不单不會赚錢,還可能會饿死。

但現在因為政治成分,两岸在經济、文化互换上受到影响。但就算如某些人所愿,就不用跟大陸有經贸和文化上的交往了吗?即可以置身大陸市場之外吗?较着不可能,所以即便是在那种极端状况下都不可能做到,為什麼不踏踏實實地做好两岸關系,讓公家有更好的生活呢?

我感受這是國民党和民進党比较大的分歧,國民党在“九二共识”這個议题上,一贯不断在说服大家,其實出处很简单,就是我刚刚讲的這個样子。民進党當然不愿意,所以就变成两岸不止在政治上没辦法沟通,甚至在互换上都必须搁置和停滞,所以大陸推出31項惠台法子後,民進党政府气得跳脚,明明是大陸供應优惠条件给台灣人,台灣人去大陸有好的市場可以也许赚錢回来,可是最生气的居然是我们台灣的政府,這就是一件很怪异的变乱,所以我感受政府不能用意识形态去主导台灣的經济發展,這是一個错误的方向,不能因為你自己故意识形态,就把所有在你意识形态之外的全部通通消除,還是要務實看待两岸關系,務實看待两岸之間的交往,這才是對台灣人民比较有利的發展方向。

观察者網:您在台北市参選,現在台北市长柯文哲一贯在敦促双城论坛,您怎麼看這件事?

徐巧芯:双城论坛我感受很好,理當要延续下去,柯文哲這次在篡夺连任的過程當中,受到很多民進党“议員”和政治人物的排挤,首要就是因為双城论坛,還有他的“两岸一家亲”辞吐,但也因為他的這两個辞吐,讓他現在目前的民调當中,大概有三成到四成都是泛蓝的人在支持他,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变乱。

所以我感受他的两岸立場,還有他對于双城论坛的执着,其實是台北市民愿意支持他的一個很首要出处。所以我们國民党自己派出来的候選人,在两岸關系政策是是很大白的,還是“九二共识”。那双城论坛的部分,我想不管是國民党,或是柯文哲這邊也都是主张要主辦的,可以也许有更多的互换,所以反而在這個议题上,現在的台北市跟國民党并没有差太多,當然可以也许做出什麼样的改变是别的一回事,但是想法上没有差太多。反倒是現在执政的民進党跟柯文哲還有國民党落差比较大。

現在的“選民”是小众连系體,传统選举法子已再也分歧用

观察者網:您怎麼看這次民進党的選情?

徐巧芯:我感受民進党這次選举會非常的艰困,首先是在年金更始的议题上,他们一贯都感觉只會影响到军公教對他们的投票意愿,其實不止。很多商家的首要消费族群其實就是公教人員,因為军公教年金更始,他的交易也會受到影响。

第二是“一例一休”,我们刚刚讲的军公教年金更始,主若是针對年纪比较长的退休族群,“一例一休”则涉及到年轻人對民進党的看法。2014年和2016年,很多年轻人選择投票给民進党,但是他们感受“一例一休”的政策更動,是民進党背叛了他们,對民進党遍及不相信,這些年轻人也不愿再一次支持民進党。

观察者線上看a片,網:上次台北市长選举,柯文哲赢得比较大,這一次总的民调看上去也是领先比较多,為什麼年轻人對他的支持度會這麼高?柯文哲的某些理念和民進党比较挨近,這次民進党在台北市很有可能還會谦虚他,您怎麼看他這一次的選情?

徐巧芯:其實柯文哲這次就是不断强调他在2014年的選举理念,第一個叫做不蓝不绿,第二個叫公開透明。我相信民進党的人其實没有帮他的意思,他们本来就很烦厌柯文哲,可是當民進党一贯在骂柯文哲的時候,他才能證明自己不是绿的,甚至很多价值观開始往蓝的這邊靠近,其實就便是是民進党在帮他助選。

公開透明也是一样,當民進党的人開始质疑他账目不清時,他就是要透過這些人来證明他自己是公開透明的。柯文哲算是在政坛里跟其他人不太一样的一個人,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不好的地方在于,他其實没有自己的价值和理念,所以今天他看到民進党施政不力,民心不爱好民進党,他就開始去批评民進党;當之前國民党落不才風的時候,他可能就不断讲要盘問造访什麼五大弊案,一贯针對马英九、郝龙斌這些蓝营政治人物。可是當這几個人開始回温的時候,他現在都會跟马英九前总统握手,也没有再對郝龙斌口出恶言,還邀请郝出席他们的Ubike活動,和朱立伦一起敦促1280捷运公車的,所以你就會發現他是没有什麼所谓的中心价值和信仰的。

柯文哲锁定的东西其實就是40岁以下的年轻網路族,所以他在敦促很多政策時,會找網红跟他一起合作,這部分青年族群根底上没有特定的政党立場,主张認為自己是不蓝不绿,所以當他既不爱好民進党又不爱好國民党時,就會感受柯文哲是一個比较好的選择。柯文哲主攻的就是這一群人,所以他在40岁以下的民调根底上可以高达七成到八成,但整體上他目前跟國民党丁守中的民调差距大概只有10%左右,也就是说,如果柯文哲想要完全只凭借40岁以下的人支持他,便可以讓他连任告成的话,我感受未必是這麼简单的一件事,而我認為柯文哲自己也防脫育髮液,有思考這件变乱,所以他還是希望民進党可以谦虚他,因為如果民進党谦虚他的话,40岁以下的青年族群再加上民進党的底子票源,根底上他就會很稳定地领先。

民進党谦虚柯文哲,原则上听起来會比较难選,會讓這一次的選举变得比较复杂,可是問题是當它不谦虚柯文哲時,其實會產生很多後续的效應,包括對于柯文哲谈两岸一家亲,那些极度不满的民進党選民會怎麼样做選择,會不會直接影响到市“议員”的選举,导致民進党的落败?

如果民進党不谦虚他的话,就变成是自己推人出来選,三足鼎立的情况下,國民党感觉也比较有竞争力。國民党現在要做的是不要焦心去攻击對方,先把自己的盘稳好,等到民進党開始露出自己的真面孔後再出招,我感受會是一個比较好的状况。

观察者網:柯文哲現在在台北市的支持度相對付较高,這是不是意味着台北市传统上蓝大于绿的盘已發生了根本性变化?

徐巧芯:理當说眼前的蓝不是蓝,眼前的绿也不是绿,大家對于蓝绿的根底价值還是有自己的主张,但分歧即是在市长選举中,他一定要支持國民党或是民進党,有没有一种别的的選項是他可以支持柯文哲,我感受真正產生质变的地方是在這里。

比如说我们讲传统的蓝营選民,他可能特别在乎一些國际、两岸、經济、教导议题,民進党的支持者可能很注重所谓地盘關怀、人权、在地社區的议题。這些人都還是抱持着原本的想法,但分歧即是他一定要投给國民党或是柯文哲,也分歧即是一定要投给民進党或是柯文哲,所以他可能會说,我是蓝的,我支持柯文哲,我是绿的,我支持柯文哲,也有说我没有分蓝绿的,就是支持柯文哲,所以你在爱护這些選民的時候,必须把每块都切成更小块。以前你就切蓝、绿、中間選民,現在有蓝的、绿的、蓝的中間選民、绿的中間選民、支持柯文哲的中間選民中華職棒直播,,還有一些其實不太必定他想要怎样的中間選民,這麼多排列组合里面,每一個公共看起来类似,但是又有不同,跟台北市民做互動的难度提升很高,需要更精确的计策,跟他们沟通的法子必须依照不同的公共做不同的改变。

我有個前辈曾跟我说過,現在是一個同温层社會,就是小众之間互相產生联结,也就说以前大家汇合中到很大的阵营里去,但到了采集世代,大家比较爱好跟自己契合的人在一起,所以你必须变成去跟很多的小众對话,而不是跟两個大众對话。我们在面對選民的時候,也理當去做更精确的分析和對话,這样公家才會愿意支持你。其實不管是蓝的或是绿的,如果還是用那种很传统的法子去選举,我感受都没有辦法跟上這個時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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